现代象牙被禁,猛犸象牙交易活跃前景

2020-12-01 10:40:16 青蓝猛犸 青蓝猛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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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担心猛犸象象牙会被洗成大象象牙,一些专家提出了一个彻底的解决办法。


长毛猛犸象上一次在地球上游荡大约是在4000年前,但它们的象牙——被制成雕塑、珠宝和饰品——在中国已经成为热门商品,而大象象牙现在被禁止。


中国工匠们雕刻这两种象牙已有数千年的历史,但从西伯利亚偶尔出现的长时间冷冻尸体中提取的猛犸象牙价格更便宜,质量也更差。然而,随着象牙象牙市场的合法关闭,俄罗斯猎手们正在寻找冻土,为香港和中国大陆的买主寻找猛犸象,批发价格约为每磅450美元,与禁止象牙象牙相当。


野生动物顾问、象牙和犀牛角交易调查员露西•维恩(Lucy Vigne)说,猛犸象牙“已经被证明是一种非常有用的替代品,他们现在在中国拥有大量的象牙库存。”。“他们现在很乐意用象牙来代替象牙。”


这个故事得到了普利策中心的支持。


问题是大象和猛犸象的象牙在雕刻成饰品和珠宝时非常相似,很容易混淆。由于象牙被非法出售,一些专家甚至担心象牙会被非法出售。但是,一些自然资源保护主义者和政策制定者并没有寻求一个彻底的禁令,而是在推动对猛犸象象牙的贸易进行监管,就好像它们是濒危物种的产品一样——这一激进的举措将为一种灭绝的动物提供与狮子、北极熊和鲸鲨一样的监管保护。


本月在瑞士日内瓦举行的濒危野生动植物种国际贸易公约(CITES)会议上,以色列提出的一项提案将允许猛犸象牙的贸易保持合法,但要求成员国签发所有进出口许可证,把这些交易记录在国际数据库里。而且,各国还必须制定严格的措施,确保以猛犸象身份出口或进口的象牙实际上不是伪装的大象。


成员国的代表讨论了这项提议,但最终撤回了——尽管官员们同意授权进行一项研究。


以色列自然与公园管理局(Israel Nature and Parks Authority)和以色列CITES科学管理局(Israel Science Authority for CITES)的野生动物生态学家西蒙尼佐夫(Simon Nemtzov)说:“我们知道有猛犸象牙的交易,而且我们知道有些象牙被故意贴上大象象牙的标签。”。不过,他说,问题的严重程度尚不清楚。


“我们的提议听起来可能很奇怪,”尼佐夫补充道,“在一项旨在保护濒危物种的公约中列出一种灭绝物种,但其全部目标是防止清洗大象象牙,并减少偷猎和非法贩运。”


过去十年,中国和其他亚洲国家对象牙的需求引发了非洲偷猎大象的激增。从2007年到2014年,稀树草原大象的数量减少了30%,而森林大象的数量从2002年到2011年下降了62%。习近平主席承认中国在危机中的作用,在2017禁止了几乎所有国内象牙销售。


然而,猛犸象牙在中国和除印度以外的几乎所有地方仍然合法买卖,而且这种交易几乎完全不受监管。此外,与1989年起就被禁止的国际象牙贸易不同,在国家间,没有任何管理猛犸象牙进出口的总体规则。


伦敦自然历史博物馆(Natural History Museum)的古生物学家阿德里安·李斯特(Adrian Lister)说,在世界各地的许多地点都能发现长毛猛犸象的尸体和骨骼,但要适合雕刻,它们的象牙必须保存在永冻层中——否则雕刻时会碎裂。数百万这样的遗骸在西伯利亚被冻住,在加拿大和阿拉斯加的程度较小。


直到最近,猛犸象象牙的交易量很小。瓦因说:“有一个主要的俄国商人把它从西伯利亚的收藏家那里收集起来,然后大部分卖给了香港。”他补充说:“他的信息总是很自由。”


然而,现在似乎有更多的猎人和商人参与其中。“贸易已经失控,”维恩说。


自21世纪初以来,猛犸象牙一直在稳步普及,但中国的禁令导致许多工匠和卖家将其作为主要替代品。俄罗斯的象牙猎人很快发现了这一点,现在每年夏天都会搜索西伯利亚的荒野,用高压水射流冲进冻土带。李斯特说:“他们对冻土带没有任何好处,冻土带是遥远北方一个脆弱的生态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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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香港湾仔区的一个展览会上展出了Chu Chung盛的一个巨大的象牙雕刻的吉祥狮子。图片来源:曾珊珊/南华早报


没有人知道有多少团体或个体猎人参与其中,但他们的数量似乎在上升。气候变化使他们的工作变得更容易,因为土地融化得更深,时间更长。因此,李斯特说:“过去20年里发现的猛犸象尸体可能比前200年多。”。


根据瓦因的研究,绝大多数西伯利亚猛犸象在中国大陆或香港出现。香港的进口从2009吨增加到24吨,超过59吨2014,瓦因发现只有从那里增加。她说,在2018年对广州市场的调查中,她指出,出售的猛犸象牙数量“猛增”。


完整的猛犸象象牙——外表呈棕色,往往又大又弯曲——很容易与更直、更白、更小的象牙区分开。但一旦雕刻成更细小的物品,它们可能很难区分,因此是一个吸引罪犯的洗钱装置。


已经有证据表明,非法象牙被故意误贴为合法的猛犸象牙。维涅在2011年和2014年记录了中国的这一问题。而在2017年,纽约一家古董商因出售错标为“雕刻猛犸象牙”的大象象牙而被判重罪


一些专家认为,猛犸象牙应该被完全禁止。李斯特说:“只要猛犸象牙有助于维持象牙贸易,现代(大象)象牙也总会有需求。”。


然而,根据《濒危物种贸易公约》禁止这种产品,需要有明确的科学证据证明这种产品的贸易正在威胁一个物种的生存。至于猛犸象的象牙及其对大象的潜在影响,还没有建立起直接的联系。此外,《濒危物种贸易公约》的代表们在决定如何对新的上市公司进行投票时,考虑的不仅仅是科学。雕刻家也是出于商业利益考虑的。


此外,自然资源保护主义者、经济学家和行为科学家在以下问题上存在分歧:集中精力减少对象象牙这样的违禁野生动物产品的需求,还是向市场大量投放外观相似的产品,以此来满足消费者和削弱非法市场,这是更有效的做法。尼姆佐夫说:“影响象牙或其他物品交易的不是纯粹的科学问题。


事实上,包括涅姆佐夫在内的大多数专家都认为,不应禁止猛犸象牙,而应加以管制,以确保它不会成为大象象牙的烟幕。


Nemtzov和他来自以色列的同事——通常是大象保护问题的领导者——曾在2016年的CITES会议上试图出台针对猛犸象牙的法规,但遭到了一些官员的反对,他们担心“官僚主义的额外负担,必须检查事情,不能百分之百确定贸易是否真的是一个问题。


在最近的一次会议上,他们试图说服他们的同事们,提出了一份正式的提案,其中包括清洗大象象牙的证据。野生动物保护协会负责国际政策的副主席苏珊•利伯曼(susanlieberman)说,将濒危物种的产品列入濒危物种名录的尝试非常罕见,很可能是第一次。她说:“没人会用军刀牙和猫牙交换,让别人以为它们是老虎。”。但是,由于雕刻的猛犸象牙看起来非常像大象象牙,所以对其进行监管是合乎逻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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